是师师姑娘的卧室,可大哥能来,羊怎么就不能来?”说着指指羊道:“大哥看看羊的裆部,是不是像你那物事!”
吴玠低头去看,才发现这是一头种羊,裆部鼓胀肥大,那物事似乎还坚坚地直挺着。
吴玠哭笑不得,指着郑达骂道:“没气色的黑阎王,原来弄头羊来腌臜在下,在下与你不得零干!”
郑达哈哈大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大哥依仗威严,对兄弟颐指气使,你却独占花魁,兄弟们心中不服气,弄只羊与你媲美,有何不好!”
吴玠见说,方才醒悟,想起郑达一进金凤阁便玩跳棋,被自己斥责,没想到他还记仇,弄头羊来揶揄讽刺。
吴玠气不打的一处出了,板着脸相问:“这只羊如何到手的?”
郑达知道吴玠想问什么,挺挺身子道:“大哥不要以为羊是我们抢的,不是那回事!”
说着一顿,道:“我们三人依照大哥吩咐出去寻找吃食,可是转遍大半个汴梁城,也没找到一家摊位,只好返回。回来路上,见这只种公羊给一只母羊配种,就顺便牵了回来!”
吴玠乜斜着眼睛问:“这不是抢还是什么?母羊哪?羊主人哪?”
郑大唏嘘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