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生隶在心中暗骂一气,哀叹道:尽管天王李良元对横山步跋子还不赖,可那只是隔靴搔痒!
倘若李良元不亲率大军去马头坪、哇峪口、镇魂关接应,他恐怕也不是刚才那个态度!
现任的元帅是察哥晋国王,他是一个阴鸷奸诈的杀手,时才的表现自已说明,他对横山步跋子不待见。在察哥和那些监军司头领的心目中,横山步跋子是低党项人一等的南蛮子,他们不会给好脸色看!
权生隶有一种误上贼船难下去的感觉,于是便埋怨马归元。
倘若不是马归元来去游说,说大夏国如何如何善待部族;如何如何大碗喝酒,大锅吃肉;如何如何地享受女人,升官发财,权生隶打死也不会走这条路!
感同身受的是,一到西夏国这一边,权生隶才觉得党项人和宋国人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西夏这边是奴隶社会的野蛮民族,只知烧杀抢掠,充实皮囊的。
宋国却是有上千年文明,大讲仁、义、礼、智、信的道德社会。
权生隶后悔不已,他想质问马归元,为什么夸大其词,引人入彀?可马归元早就见阎王爷去了,沉重的枷锁只能由权生隶自己来背。
权生隶唉声叹气,悔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