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小兄弟鲍水走进来了。
权生隶眼前一亮,嘴里却道:“不是让你们都出去吗,你怎么有进来哪……”
鲍水笑道:“小弟见大哥心情郁闷,想过来陪陪,还望大哥见谅!”
说着,走到权生隶身边,坐在对面一张地桌跟前,道:“大哥心情坏到什么程度,能给小弟说说吗……”
权生隶见鲍水这么来问,哀叹一声,道:“悔当初没听鲍兄之言,如今落到这等地步,真是自作自受……”
鲍水笑道:“小弟知道大哥为这事熬煎,因此上返回来与您拉呱!大哥,”鲍水提高嗓音道:“常言道:奸不厮欺,俏不厮瞒,大哥有什么憋屈,不妨给小弟吐吐,说不定小弟能帮你理清头绪……”
权生隶见说,长叹一声道:“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头已百岁身……”
鲍水笑道:“大哥不必如此悲观,有言道: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大哥为什么就不往好处想!”
权生隶看了鲍水一眼,道:“往好处想,怎么个往好处想!”
鲍水趁热打铁,道:“倘若我们不脱离秦陇军,现在恐怕也是朝廷军队了;前几天,那边兄弟给小的带信,说秦陇军被招安后待遇优厚,张声、杨迁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