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国舅府荣华富贵不再往复,这个结局也不该是他一个人承担。
喉头滚动了几下,清歌缓缓前移,直至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才停下。
“哥哥,”清歌忽然叫回了以前的称呼,“我喜欢你。”
屋内那点跳跃的烛光更加闪烁,颤抖的火苗在烛泪中几乎熄灭。
夜露渐重,一滴清透的水珠从青草尖徐徐滚落,倏地砸在了草间的一株野花的花心上,野花颤了一下,花瓣更加舒展。
清歌记不起昨夜是何时睡着的,他翻了个身,一阵难以言喻的酸痛从身下的某一处蔓延至全身,他蜷着身子闷哼了一声。
姚知年睡得很浅,清歌稍微踢一下被子他都一清二楚,感觉到身边人的异样他撑起身子将被子掀开。
清歌猝不及防,好在最后还是抓住了被角,姚知年与他僵持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给他盖好被子。
“我就看一眼,看看有没有弄伤。”姚知年只得哄道。
“不行!”清歌恨不得钻到被子里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我有药,你上一些就不那么疼了。”
“不行!”清歌在被子里闷声喊道,“疼死也不上!”
姚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