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从我记事起便只会唱戏吧。”
清歌道:“我从记事起就是国舅府的三公子,那我以后是不是也只会做国舅府的三公子?”
姚知年轻轻笑了,“三公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以后的路慢慢走就好。”
“二哥病了,爹爹和阿娘都伤心欲绝,每日求医问药,阿姐也整日吃斋念佛为二哥祈祷,只有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二公子的病是日积月累的心病堆成的,三公子应当最是明白,怎么会不知道该做什么?”
清歌神情微滞,略带惊愕地看向姚知年,“先生的意思是……霖姑娘?”
姚知年又将秋梨膏往清歌面前推了一下,说道:“三公子记得拿,在下先行一步。”
姚知年几乎是落荒而逃,酆都对他说的话他还是没能铭记于心,对于夏倦尘,他虽不知其命数,可看眼下的样子像是撑不了几日了,夏倦尘若是死了,国舅府中无人在朝为官,日后在朝中便再无地位可言,做皇帝的没有几个不多疑的,如今能将最喜欢的戏班子送到国舅府上,将来也能一道诏令抄了国舅府上下。
他心中杂乱无章,不知自己所做究竟是否正确。
清歌一把提起秋梨膏,风风火火地往相国府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