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一眼,眼中似笑非笑,一抚衣摆,坐下了,掌柜一见这架势便知晓这二人相识,知趣地退下了。
“知年先生也来听书吗?”清歌撑着脸,目光落在那说书先生身上,可若是仔细瞧便会发现,那眼神是虚的,空空如也,什么也没看进去、
姚知年将手边的秋梨膏推到了清歌面前,“出来随便走走,便在路边看见了秋梨膏。”
清歌动了动眼神,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先生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秋梨膏?”
“那日你从外面回来,手里不是提着一袋吗?”
清歌笑了笑,“先生还记得……宫里那次是我唐突了,先生非但没有计较,还记得我喜好。”
他抬眼,撞上了对方来不及藏匿的眼神,清歌眨了眨眼,又道:“先生来我们府上有些时日了,我二哥也病了有些日子了,府中沉闷,先生想是闷坏了。”
“先生……想家吗?”他没头没脑地问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了才意识到戏子是没有家的。
“江南水乡,却也有不及之处,京师繁华,在下便打算多留几日。”
“先生为什么唱戏呢?”
姚知年没有说话,清歌好奇地看向他。
姚知年道:“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