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
凌婵走了过去,朝琳茵的小腿上踹了一脚:“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中用的徒弟,天天练,夜夜练,连翻跟头都不会?”
琳茵捂着肚子,眉头紧蹙:“徒儿知错了,一定更加勤学苦练,绝不让那苏白超过我。”
凌婵点了点头,心里赞许道这个徒弟还算有些血性。
正午,大家都在休息,苏白撑着油纸伞悄悄走了出去。
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泥泞的土地里,溅了苏白一身,雪白的衣裙上布满了土黄色的泥水。
她顾不了这么许多,小跑着奔向码头。
现在她的脑海里全是许泽,明明告诉了自己不该再与他有任何牵扯,可是现在就是想见他最后一面。
“只见最后一面,远远地偷看一眼,当做最后的告别。”苏白边跑心里边轻叹着。
“公子,快上船,马上就要启程了。”
“再等等吧。”许泽站在码头,向远方眺望着。
他在等一个人,他不信那个人会真的解除婚约,真的不爱自己了。
雨越下越大,打湿了许泽的衣背。
他望着来时的路,雨太大,路上竟没有一个行人。
“公子,到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