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梦。”
说罢,枪声再度响起。
周围人声鼎沸,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惊呼几乎要掀翻屋顶,人群顿时拥挤混乱起来。
舞台上的青年似乎也察觉到这边的不对劲,将话筒重重地掷在地上,场内立时传出几道巨大而沉闷的声响。
他忽然张口叫了句什么,从高高的舞台上直接跳了下来,勉强站直身体后,便往这边发足狂奔起来。
距离越近,他脸上的神情就越奇异,惊惶、失措、恐惧、茫然,不断推拒着挤到面前的人群。
最后几步他几乎就是膝行着爬过去的,酒吧里的人早已散的七七八八,刚才还热闹喧嚣的欢场此刻静得就好像一座坟场。
不少人都听到了他跪在地上时骨头磕在地板上的脆响,不忍地闭上了眼。
青年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直起身,用力去捂男人脖颈上的伤口,鲜血仍是汩汩地流淌着,很快便染红了他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
而他做这一切不过是在白费力气,男人早已死去。
持枪的男人忽然一把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狠狠刮了他一记耳光,朝他气急败坏道,“你在做什么,你在同情这个烂人?”
“他死了。”青年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