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叫开始,可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台上站着的就是除英本人,因为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出一丁点他本人的影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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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向后一倒,对正朝他举着枪,神色漠然的陆文淡淡道,“你太心急了,阿文,小除英的歌都还没有唱完。”
语气责备,好似两人并不是目前这种你死我活的关系。
“这一枪是还给你的,”对面的男人也是同样的云淡风轻,如果不看他稍显紧绷的下颌线和仇恨的眼神,“三个月前,你叫人朝我这里开了一枪。”
陆文再度举枪,这次对准的却是男人的脑袋。
宗绪染神色未变,指尖试探着摸了把小腹上的伤口,他已经太久没有受过伤了,几乎已忘记了这种痛苦的滋味。
他盯着黑洞洞的枪口,笑着商量道,“要不换个地方吧,这地方不太好看,他看到会做噩梦的。”
站着的男人却忽然冷笑一声,嘴角轻蔑,“该说一声不愧是宗绪染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佩服、佩服。”
“不过你恐怕还不知道......”他恶意地微笑道,“他也是我们的线人。”
见男人眼神错愕,他轻飘飘道,“看到你死得这么惨,他只会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