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关门之前,无端由的,总认为缺少什么……
对了!她一下惊醒,忙打量门前的地毯跟门边角落,没有纸盒,应证了她这几天来的想法。
变态一定是住在这里,看见她带人上了楼。
这回她有了经验,“陆先生,你等等。”白霁溪留住了他,转身在玄关、窗户下反复检查,确定没有新的纸片塞进屋来,她转去厨房里,从冰箱拿一盒脱脂奶,出来还见着他在防盗门外。
他对她笑了,不曾有丝毫的不耐。
她将牛奶送过去,还是道了声谢,“让你等这么久,那,下次见。”说到这,小姑娘虚了虚,手脚利落地关了门。
因为牛奶经过了她的手,虽然冰,陆淮深一直放在手中,下了楼,驱车驶入车库,再有意放慢速度折回走廊,打开了她的邻门。
钥匙搁上鞋柜,发出了细微声响,落针可闻。
墙壁不能彻底隔音,浴室和她因格局离得最近,听着她脚步哒哒地穿过,他跟着走,回房拿换洗的衣服,在她如释重负的音律中轻阖淋浴门,水声开的低,蒸雾弥漫,灼的黑眸凝定,依稀透过墙,想象着。
离墙再近了些,花洒的水打到后颈。
听她音律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