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疲倦地说着话,我小时候我印象里她更鲜亮,喜欢打扮,身上挂的首饰像圣诞树,现在她还是会带个镯子,但什么镯子也掩盖不了岁月对她的确太过公正这个事实。
我就听着吕阿姨说话,她说她查了资料,阿玉这个年纪这个表现,应该只是很普通的青春期同性依恋,阿玉平常性子就执拗,不会处事,才让事情看上去有点轰动。我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担忧,在这个操蛋的世界做个“不一样”的人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为了不让那群**给阿玉起外号,我身上添过十几道口子,要是阿玉身上再多一个不容于世的标签,我他妈血放干净了也做不到避免他受伤。
她朝我确认,像是力竭时想在深水间抓到不存在的浮木。
“是啊,”我点头,我还能说什么呢,“阿玉年纪小,又只和我在一起,会有误会也很正常,我们多和他解释,他慢慢就好了。”
和吕阿姨说完话,我就去找了阿玉。这件事情我不知道怎么跟他提,开口干巴巴的:“你跟同学说你喜欢我,是因为我之前发脾气说嫌那帮小姑娘烦吗?”
“是。”
这也算他迈向外界的一个大跨步了,在我没有刻意要求的情况下,他主动和其他人说话了。
提着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