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李彬将那本经书扔在了地上,扑通一声跪倒在库鲁兹身下,将怀里的信纸呈上,“你不是不相信我与他的关系吗……这是半年来他写给我所有的信,都在这里!你可以一字不落地念出来!这样你就会相信,我从来都没有骗过你!”
库鲁兹忙将他搀扶起,“殿下,您可千万别这样……”他长叹一声,“我并非不相信你,只是我也在等待时机……”
“还不够吗?!我已在这快一年了!那狗国王就算是养猪也该开刀了吧!”
“……”
拜巴尔斯心疼地捡起那本经书,重新放回书架上,不住地摇头惋惜,“造孽啊造孽……”
“殿下,五日后便是大王寿辰,若我没猜错他应该会在那天赐你一杯毒酒。那毒药乃是特制的,饮后两个时辰才会发作,待你回去后便会毒发身亡,到时他便可以对外宣称您饮酒过度暴毙而亡。”
“……你这是让我死?”李彬耷拉着肩膀,绝望地看着他。
“殿下,您要冷静。”库鲁兹正色道,“您可以在寿辰当日清晨,以为国王祈祷为名来到我这,到时我自会助您逃脱。”
李彬沉默半晌,嘴角勉强抬了抬,“我可以信你?”
库鲁兹笑笑,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