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十年,自然清楚王爷为人,他并不贪恋权势,更对汗位无甚兴趣。现如今,他应当留下了斡儿达、昔班和别儿哥几位王子收拾战局,自率领着精兵向起儿漫赶来!”
库鲁兹听着李彬的话沉默不语,拜巴尔斯吃着李彬没动的果子点心,亦是沉思李彬的来头。
李彬与他俩也并非不欢而散,李彬心中清楚,自己手中毫无筹码,要库鲁兹相信自己属实是难事。
寒来暑往,冬去春来。李彬又在城中住了小半年,起儿漫的冬天并不寒冷,甚至也不会下雪,只是偶尔会刮起阵北风,李彬常常从风中嗅到草原的气息。
拔都每隔一月便会叫阿尔斯兰送信过来,李彬亦将自己的情况一一回传,寥寥数语虽无旖旎情话诉相思,但字里行间的缠绵情思只有当事两人才能饮尝。
在外人眼中,李彬似乎真的成为了虔诚的教徒,他也穿起白袍包着洁白的头巾,终日学习诵念《古兰经》,每周必有几天前去与学者库鲁兹谈经论道。可只有李彬自己清楚,他的心早已不在这,飞向了远方,飞到那个蒙古王子身旁;他的灵魂、他的思念、他的一切一切都已跟随他坚实的身躯驰骋在草原上。
“我等不下去了……年前,我必须走。就算搭上性命我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