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冬天都不能写字了?”李彬感觉有些绝望,颓废地往床上一躺,“死了算了……”
“别说丧气话!”姜思源啪地照着他满是黄毛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这药能消肿,消肿之后便能写字了,只不过冻疮发作时奇痒难耐,你可不准挠,挠坏了更难治。”
“行了行了知道了……”李彬看看自己被抹了黑乎乎药膏的手,“要不要先包起来?不然这手没法用。”
“包不得,这病需要活血化瘀,最忌包扎过紧使得疮更严重。”
李彬的手放在哪也不合适,只得像个小僵尸一般举在胸前。
“好了吗?”拔都见弄得差不多便问道。
“大王啊,您可得看紧他,别叫他挠痒痒。”姜思源就知道光嘱咐李彬是没用的,必须得有个人看着他才行。末了又提醒一句,“药我放在这,晚上洗漱好了临睡前换副药,如果可以的话再用热水搓搓手,这样好的更快。”
“记下了,辛苦你了,去账房领赏钱吧。”拔都点点头,将医嘱记在心头。
李彬嫌姜思源墨迹,赶紧将他打发走。姜思源当然也不喜欢同这腻腻歪歪的两人待在一起,美滋滋跑走领钱去。
待姜思源一走,李彬哭丧着脸将手放到拔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