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凄苦诉说,先还心中郁结,可怜起从不争名夺利的拔都王子,可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忙追问道,“西边战事?什么战事?”
“哦,您还不知道吧,”图鲁假惺惺地擦了擦眼泪,“还不是那些心中不臣的钦察人,又举兵作乱,拔都王子急得焦头烂额,您也知道,拔都王子原先忙着金国战事,兀鲁斯内诸多事务都还不曾详加料理。如今术赤兀鲁斯内缺兵少将,竟是无人可以胜任镇压叛乱一职,只好将我派到西边去为他分忧……”
这下使者就算再笨也听明白了,这是摆明了不愿发兵啊!他将桌子猛得一拍,怒目圆睁,“你他妈白活这么一通不就是不愿发兵协助大汗吗?!”
图鲁知道使者听了他的说辞必定勃然大怒,他不急也不恼,依旧是那副沉着似水的模样,坐定在那一动不动,就连粗浓的眉毛也波澜不惊丝毫不动弹。
“还请大人息怒,这确确实实是王子殿下发布的命令,您瞧,手谕、兵符俱在我这。”说罢将凭证一一亮出。
“你你你你你你!”使者抖着手,用力指着图鲁,气得话都说不出,“好哇!你还在这里强词夺理!难不成你们的拔都王子想要抗旨?!”
图鲁自个儿如何受骂都无所谓,他可不愿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