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叹一口气,一屁股坐回原处,灌了一大口烈酒,闷头不语。
使者万万没想到,图鲁出去这一趟竟像换了个人似的,忙上前去为他斟满一杯,“有什么难事?可愿意跟兄弟我说说?”
闻言,图鲁又是一声长叹,土黄色的脸摇了又摇。
“不是我不愿意说,只是这事……”
“但讲无妨,你若不说就是与我见外!”
图鲁偷眼观瞧,见此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知晓他上了套方才假作为难面孔开口道,“倒不是我这种的事……而是,而是王子的事……”
“王子?拔都王子家中发生了什么?”
“哎——”图鲁那双疲倦的双眼仰望着天花板,“遥想当年先王术赤英年早逝,徒留下先王妃与幼年的王子们……而如今,兀起旭真大妃尸骨未寒,兀鲁斯内却战火一刻也不停,东边战事刚歇,西边战事又起,可怜拔都王子刚拉扯大一众兄弟,又要日夜奔波不停操劳……”话里有真有假半真半假,可图鲁满腔的忧虑同情却是真真切切的,铁骨铮铮的一条汉子,一边说着便不由自主红了眼眶。
都瓦躲在门后听了个真真切切,恨不得立时进屋将图鲁那颗土黄色大头拧下来。
使者听着图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