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掏心窝的实话,我觉得我去做质子,家里的损失会最小。
“这……这太辛苦了……我不能对不起你死去的生母。”李德福眼角有些泛潮。
李彬本不想讲出真实的想法,但不说出来似乎又无法说服李德福夫妇。
“爹,您同我说实话,这事压在我心中好多年,今日定要与您说个明白!”李彬皱紧眉头,藏在桌子下的手握成了拳头,“我……是您亲生的吗?”
“这……这!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李德福警惕地放下茶杯,打量着眼前愈发陌生的小儿子。
“我娘临死前同我说的,你们……夫人和哥哥们还有父亲您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李德福先还惊讶,而后竟露出如释重负的神情,暗自摩挲起拇指上套着的翡翠扳指,“你娘都跟你说了?”
“嗯……娘临走前将一切都告诉了我,包括您在边关救下我们母子的事。”
李德福浑浊的老眼闪烁出点点水光,布满褐斑粗糙似树皮的手颤抖着握住了李彬纤细的腕子。
“对不起……我们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我与你母亲、哥哥们,都希望你忘掉从前一切,彻底过上新的生活。”
李彬抓着父亲的手,目光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