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宫人尽皆知,周晴殊她们最近经常拿这事玩笑。”
“他似乎误会我和你了,这几天话里话外让我洁身自好,用情专一。”陆深想了想,终究是把太子这几天缠着他喝茶、喝酒、手谈、吃饭时殚精竭虑费尽心思想要表达的内容说了。
皇穆歪着头想了想,皱眉道:“这不好,对你不好。”
“对我不好,对你就好?”陆深斜她一眼。
皇穆觉得此事恐怕并非只有元羡如此以为,笑着问:“外界如何说你我?”
“外界没有关于你我的单独传言,我同左颜、赫詹同时是你的外宠。”陆深说完也笑了。
皇穆转首看向窗外,春日晴好,院内几株梨花正盛,浮光霭霭,花浓处,蜂蝶纷纷,时有花瓣逐风飘落,婀娜回转,飞雪一般,她喟然长叹:“我去年做了很好的梅花香,配大雪最好了。”她拿起案几上一个澄黄佛手,努力嗅了嗅,又道:“内宠并后,外宠二政。我觉得你们不算外宠,算面首。而且如此说,赫詹的官也太小了。”她转过脸颇认真道。
“你上奏,请旨君上再加一个副帅位。”陆深一本正经道。
“其实可以,我如今伤重,军内事顾此失彼,正可以请旨。你没和太子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