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的含糊,我也不好解释。”陆深说着又想到一事,“他问起你的字是什么。”
皇穆对元羡的执著深感佩服,“你怎么说?酒宴那天他问我,我说我没有字。”
陆深怔了怔,皱眉道:“我说你字德音。”
“无妨,这是我的过错,本来告诉他也就得了,”她轻声重复了一遍:“‘德音’,”说着笑起来:“没人这样叫过我。”她见陆深有点懊恼,笑道:“我告诉过你没有,上元那日夺我面具的那个登徒子便是太子殿下。”
陆深一脸困惑:“上元那日夺面具?”
“这事你不知道?你真是枉担了我的面首啊。上元那天我去看望浮图夫人,回来路上遇到了太子,他施咒掀了我的面具。”皇穆想想那天的事,深感元羡无聊。
陆深却越听越怒,“融修是干什么的?他在身边还能让人掀了你的面具。”
“上元夜,浮图讲有多乱你也知道,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施咒,而且他把气韵收敛得很好,此事你不要再追究了,融修自责了很久。”
“他废物!一个风咒都拦不住,万一有人行刺呢?那天跟着的都是谁?”陆深越说声音越高,气得坐不住,起身踱步。
皇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