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能勉强下脚。
杨佑一路上叹了不少气,看到此情此景,除了内心作痛,竟然再也叹不出气来。
卓信鸿把最后一箱珊瑚放在床底下,坐在上面安心地拍了拍木板,“银票都不管用了,现在都得用硬通货。”
楚歌笑着打他,让他起来铺床。只收拾出来两间屋子,一间给楚歌和卓信鸿,一件是通铺,四个男人挤一挤。
夜里下着一场大雨,屋顶漏雨,床榻湿了大半,杨佑看着其他几人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接水,光脚踩在床铺上笑起来。
“笑什么?!”蒋凌手沾着雨水,往他脸上一甩,“没见过?”
杨佑擦去脸上的水点点头,“真没见过。”
蒋凌拍了拍头,“一起赶路赶久了,真忘记了你是个王爷。”
杨遇春的被褥全都湿了,只好和杨佑背对背挤在一处。
杨佑睡了半夜,寒气渐渐上来,开始发抖,杨遇春的脊背传来舒心的温度,杨佑下意识地往杨遇春身上挤。
杨遇春被他挤到湿的地方,也睡不着了,掀起被子来叫醒杨佑,“王爷,你睡过去点。”
杨佑睁着眼睛看着漏水的屋顶,好半天才想起自己在哪里,撑起身子往墙角挪了挪,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