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好奇那只大蛇,但是感觉湖畔的风阴森森的,又看着那毫无波澜的水面,终是后知后觉,感觉到了害怕,赶紧往后跑去,想快点回去。
去哪里都行,哪怕是去哪位娘娘那里挨骂也好,总归是有人气的地方。
但我无论如何都出不去。
我小时候就惯会在金陵城中乱窜,娘忙着做生意,管不上我,楼里的姐姐姨娘都觉得我是个不招客人喜欢的拖油瓶,不想管我。我上学结束,便可以拿着夫子赏我的几个铜钱去三山街饮马巷里到处窜,别的本事没有,但是认路却是很熟的。
便是深山老林,我也能认得出路来。
这片松林却邪门得紧,我仔细看去,每一颗松树都长得一模一样。
无论是龟裂干枯的树皮,缝隙间渗出的松脂,还是分岔的枝丫,都是一模一样。
就像是有人用一棵树,复制出了这一阵片树林一般。
树木高大,隐天蔽日,很难见到阳光,本就昏暗的树林又加上了重复的场景,让我迷失了方向。我一遍一遍地尝试着,始终没有办法走出去,一直在原地打转。
我开始着急起来,整个林子昏黑无比,只有我一个活物。风吹过,松涛响起,我只能听见我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