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心疼,“奴婢只是个伺候人的奴婢,怎敢让侯爷用上劳烦二字?”
我压着他的肩膀将他轻轻按到床上,替他擦了擦脸,又关心道:“侯爷病中,自当时时注意身体,切勿操劳忧心,陛下是万万见不得侯爷受苦的。”
违命候看着我半晌,笑了笑:“有劳陛下费心了,佑一定谨遵医嘱,安心养病。”
我知他懂了我的意思,虽说违命候是个暴君,毕竟还是正统的天子,陛下只是节度使家的公子,不能名正言顺地坐上皇位。
好在违命候识得时事,在起义大军合围京城之际便向陛下禅让。
新君继位,若是废帝现在死了,免不了又会有许多对陛下不利的流言。
违命候杨佑死不死和我没关系,但是他不能现在死。
我看看屋子,宫人都布置的差不多了,我又留身边几个做事机灵的姑娘在这里伺候,叮嘱了一番才迎着雪离开。
违命候屋子里的药香和咳嗽声慢慢被风雪掩盖。
流萤上前一步在我耳边说道:“姑姑,陛下让您去一趟微猷殿。”
我点头,带着人先去内务府拿了一盒清明前的君山银针,过水泡好,端着茶跪在殿前,等待小黄门先通告总管,再带我从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