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鬼啊神的掐她脖子,如今被丰小姐这一掐,恐怕噩梦里又要添上一桩。”
他的声音并不迫人,可眼神却十分有压迫感,丰媛只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脸色有点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抿了抿嘴,皱眉不说话。
余浮见她沉默,嗤笑了一声接着说:“这样吧,两个选择,一你跟我小妹道个歉,大家好聚好散,二嘛,你让她掐回来,免得她晚上梦到你。”
他其实是瞎扯的,陆清恬晚上很乖从不做噩梦,他就是简单的嘴毒,说人家跟鬼一样恐怖。
天道好轮回,不久前别人还逼着他道歉呢,今天就轮到他来逼别人了。
丰媛的脸是又青又白,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还从没跟人低过头,不过让那小孩子掐回来她更加做不到。
余浮有耐心地等着,陆清雅看不下去了,道:“二哥,她不是故意的,你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余浮冷笑了一声,这陆清雅从一开始就是在挑事,他转脸面向她,讥讽道:“我不像三妹留过洋,大字不识几个,自是学不会所谓的绅士。”
丰媛顶着他冷飕飕的目光,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咬着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