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触了他忌讳的,他连人畜都不分,又岂会分公母?
于是他笑了一声,道:“丰小姐也很可爱。”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丰媛惊喜地抬头,而陆清雅则垂下了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余浮继续说:“不过你太胖了,圆不溜秋的,跟我家后院的夜香桶一样。”
这话可就非常毒了,丰媛其实只是脸上肉多,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凸凸该翘翘,而且他还说人家跟夜香桶一样,不就等于骂人是屎吗?
最气人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地不像是在骂人,而只是在认真地建议你说我觉得你这样不ok。
你说气不气人?丰小姐的小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陆清雅出来打圆场,她干干地笑了一声,说:“丰小姐你别介意,我二哥说话就这样,他没有恶意的。”
余浮想我不仅有恶意,我的恶意还非常满,我就是个行走的恶人。
正好刘妈抱着陆清恬下了楼,他把小姑娘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身边。
陆清恬刚才哭得太厉害,此刻还有些收不住,微微地抽泣着,余浮摸了摸她的头,直勾勾地看着丰媛,道:“我这小妹从来就胆小,晚上睡觉做噩梦,经常梦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