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墙壁,翘着圆嘟嘟的屁股,见他半天也没有动静,转头催促道:“给我使劲,把这小崽子肏掉下来才好呢!”
男人磨磨蹭蹭的,给自己揉了几下,“不成”,他几乎含着哭腔道:“我不成了!”
凤娥气恼地转身就走,男人拉住,凤娥回身一瞪眼,他嗫嚅着,似是忸怩又胆怯,最终问道:“你…啥时候再出来?”
她道:“这孽种一天不落,我就别想在我妈手底下活着出来!”
凤娥悄悄回到点春茶室的院子里,趿着鞋走上糟朽的楼梯,一步便是嘎吱一声响。廊子上栏杆低,她回头往下看,跳下去不过是一弯腰的事体。凤娥裹了裹衣裳,呜呜地掩面啜泣起来。
姑娘们平时一觉睡到日上三杆,从不起早。翠玉昨夜一个铺也没卖出去,心烦得五脊六兽的,一夜也没有睡着,自然察觉到凤娥偷偷出去了。翠玉知晓凤娥同胡同口的那个剃头匠一贯有首尾,又嫌她拿糖作醋,便睡眼惺忪地开窗,悻悻地开口,音色敞亮而泼辣:“又想挂头牌,又不想接客,成日倒贴了那些劁猪的剃头的,倒是找个唱大鼓的让咱们也乐一乐呀!淌水就该淌到裤裆里,真是扰人清梦!”
翠玉这一嗓子等于雄鸡第一声,半个楼都醒了,四处传来切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