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亮愣了一下,伸手拍了拍苻雍肩膀:
“有的时候吧,你真的是想太多了,其实这些事声歌根本就不会在乎。别人都不在乎,只有你在乎,就显得多余了。”
苻雍笑道:
“你们都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岂不是连一件严肃有分量的事都没有了吗?”
苻亮皱了皱眉,搭着苻雍肩膀道:
“阿雍啊,很多事呢,旁人没法跟你说,我这个做堂兄的也该跟你说说。生在我们这种家族,不管你心里怎么想,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你一个壮年男人也不能没人照顾。就算你不想再续,也应该纳几个放在屋里。尉迟声歌这人能耐不大,所以一天到晚害怕自己举止失措害你过得不好,如今你非要做出这个可怜样子,她泉下有知会很难过的。”
苻雍看了苻亮一眼:
“你和她就是这样,一天到晚总想做出个潇洒样子,也不想想这潇洒后头是谁辛苦撑着,唯独我背后空空,没一个人给我料理残局。尉迟声歌是尉迟显最后一个后人,她把一条命扔在产床上才换了我这个儿子,孩子年纪小没筹谋,我现在纳几个妾放在府里头,一眼看不见连他也折了,岂非悔之晚矣?”
苻亮忽然把胳膊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