诽,这么贵的药不痊愈才怪呢。
反正不是花他的钱,祁炀也不在意这点,就捡最贵最有效的拿,一支就够了,看看,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方式。
这支药,慕迟半年的工资才拿的起。
呵,有钱就是好啊。
祁炀开着车,慕迟在副驾驶涂着药,手机响了,是祁炀的,他收回看着慕迟的视线,去接电话,慕迟就在旁边对着镜子涂。
是吴展的来电,祁炀回来了他们知道,只是这都多久没来公司了?吴展打电话问情况,祁炀不慌不忙的跟他解释。
说到最后也就定了下午过去,他手上还有没忙完的事,这些天全耽误了。
慕迟听着他讲电话,祁炀刚挂了电话,他就说:“忙?”
祁炀放下手机:“不忙。”
慕迟轻笑了一下,“忙就说嘛,我又不会缠着你。”
祁炀转回头看他,药是透明的,摸在疤痕上看不太出来,就像涂了一层爽肤水,他问:“疼不疼?”
慕迟拧着盖子,“不疼。”
有种清凉的感觉。
慕迟塞回药,在副驾驶里说:“给我张卡。”
他要钱要的理直气壮。
祁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