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夜实在太累了,今天本来是要在家待着不出去的,可慕迟又不愿意了,他睡醒后起床,下楼看祁炀在客厅里收拾昨晚的餐具。
慕迟摩挲着裤子,拉拉扯扯的,站在客厅里,看那张被他们昨天弄的乱七八糟的沙发,上面是丢的几件衣服,还有一条领带躺在那里,慕迟走过去捡起来,出声道:“哥哥。”
这称谓太柔了,祁炀端着盘子一怔,转回头看他,慕迟提着他的领带在手里摩挲,然后坐在沙发上,对他道:“带我去趟医院吧。”
祁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来摸了摸他额头,“怎么了?病了?”
慕迟握住他的手,“不是的,是这个。”
他摸摸自己头上的疤。
“我想治好,可以吗?”
之前怎么都不愿意去治,现在又在意了,祁炀当然会同意,他每次跟他做的时候都会亲这块疤,看得出来慕迟也很介意,亲的时候他就会抗拒,祁炀道:“可以治好,走。”
他把他拉起来,慕迟抓着他的手跟他一起出了门。
他带他去了医院。
不需要手术什么的来修复,就是拿了膏药什么的来涂抹,开药的医生再三保证一个月内必定痊愈,慕迟只想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