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公平公正的,你划的我开心了,咱们就一笔勾销。”
六爷惨白了脸。
祁炀抬了抬下巴,吻了吻自己流血的拇指:“慢一点,可锋利了。”
死寂,一点儿声音都听不到,满屋人的心跳加速。
坐牢和自残该怎么选择?
六爷一点点爬起来,伸手向桌子上的刀子摸过去。
祁炀神色逐渐嗜血,期待的望着他,他喜欢这样刺激的场面,一定大快人心,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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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可以改,但骨子里的东西是没法说改就改的,少爷从来就是三观不正野路子,也许二十五岁比十几岁沉稳了一点,但骨子里的东西还是会带着,他三观正了,改的,他路子还是野,骨子里带的。
改容易,脱胎换骨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