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上来,祁炀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朝身后的沙发上一扎,没一个人敢动了。
场面就这么死寂了下来。
“别轻举妄动,我也不知道我身上还有什么,”他转过阴鸷的脸,勾唇轻笑,极其可怖,阴沉沉的开口:“说不定还有枪呢。”
一堆人傻眼了。
这人……
祁炀放开六爷,绕着桌子走了出来,他把匕首提在手里,转了转,祁炀轻轻擦过刀刃,锋利的匕首让他的手指迅速见血,祁炀面不改色,越是锋利他越是喜欢。
“刘元生,14年捅人进了局子,蹲了三年,出来后做不上道的活儿,赌博,嫖-娼,贩毒,在沅陵躲了几年,警察没摸到是因为不知道面前的六爷是谁。”祁炀嘟嘟嘴,晃了下匕首:“你猜,你现在干的事要是被知道了,贩毒偷渡卖-淫,你得判几年啊?”
沙发上的六爷缩了瞳孔,全然不知道什么情况。
“好奇呀?”祁炀笑了声:“我就稍微找人查了下,没想到您那么多料呢?太刺激了。”
六爷低声道:“你想干嘛……”
祁炀坐下来,靠着沙发说:“不干嘛,六爷,我最好说话了,万事就说个理字。”
祁炀把匕首扔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