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盘,将所有杂念都甩去,脚下却情不自禁踩下油门,道上不知道闯了几个红灯。
他打开房门,陈设如同他离开之前一样,寂静无声。
席晏皱眉喊道:“宝宝?”
“安然!”
席晏又连喊了几声后终于确认时安然不在家里。说老东西冷漠也好,无情也罢,一手养大的孩子看不见人影儿也没惊慌失措,反倒冷静地给班主任打了个电话,只是借着月光能看见席大律师脖子上的青筋。
班主任说时安然几周前就没有去上学,但是有学生帮忙请假,她给席晏打过电话,但始终没有接通。碍于上次于主任都被压得一句话不敢说的经历,失踪大事竟也就得过且过了。
席晏暗骂,这几周他加班加点伏案在电脑桌上,一帧一帧看监控,私事都交给秘书转接。新来的小秘书大概是不认识班主任的号码,又没见过被席晏护得严严实实的心肝儿肉就想当然地拒接,没想到一念之差坏了事。
席晏没多耽搁,抬手拨了个号码。
那边接得很快,是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哈哈,前些日子特意给席律摆的酒席没来,今儿大忙人怎么有空找我?”
金亮冬,早年跟着闻四爷做地头蛇,后来金盆洗手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