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伺候!”
时安然的牙齿直打颤,他的眼睛染上一丝猩红,猛得瞪向刘哥,那种偏执的疯狂劲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撕碎。他想不明白,书上说天理昭彰,报应不爽,可现实却是好人难为,坏人猖狂。他想站起身把施朱救出来,可刚一有起身的动作便立刻有人一脚踢向他的膝盖,迫使他趴在地上,绝望地看向门缝里,光亮一闪一闪的,最终趋于湮灭。
明天,就是六月七日了。
席晏手中的烟蒂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庄予马上上前贴心地拾起来,“老师,怎么了?”
席晏揉了揉皱起的眉心,刚才突然一阵无由来的心悸,他摆摆手,“没什么。”
庄予为他倒了杯咖啡,“老师这些天为黄亚茹的案子太辛苦了,一直睡在办公室......啊,对了,明天就是高考了。老师,要不要我去接安然?”
席晏听见时安然这个名字时心下一动,他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沉声道:“我去。”
席晏一路开着辆黑色保时捷卡宴,手里的烟却一直没断过。黄亚茹案背后牵扯势力错综复杂,这一段时间他与时安然尽量还是不要见面的好。
可那天时安然的样子实在是......席晏用力握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