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事儿。叫满子去带他买套衣服,记住了,别带杂七杂八的东西。”
时安然和施朱皆是面色一凝重,心中暗道:时机已到。
待刘哥走后,施朱才附耳道:“吕爷年轻时在道上得罪了人,被割了下面,所以床上手段格外多,刘哥把你的第一个人钦定为他多半为了挫你锐气。”
“明天早上满子会带你去市中心,但路上跟着你的不止他一个人,明面上逃是逃不掉的。不过中间有一次换班,你要趁这时去卫生间,满子会引开他们,一旦走了就千万别回头。”
满子是个不高的青年男人,方头大耳面相宽厚,朝时安然递过一个眼神,然后对施朱道:“放心。”
施朱笑笑,替满子理理领带,露出一口白糯的牙齿,像不谙世事的孩童,“嗯。”
时安然打量着满子,男人的耳尖微红,很快又消失不见。
时安然轻轻握了握施朱的手,“保重。”
施朱笑着点头。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你我素味平生,却似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今后无论阳关大道,还是独木栈桥,我都祝你平安顺遂、喜乐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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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