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许多,但男人始终比不得女人。
时安然一张白玉面孔,嘴角紧抿,渗进去微咸的汗水,胸膛短暂快速起伏着,他轻声呜咽似挣扎的小兽。他在席晏万千宠溺中快活长大,除了那点说不得的旖旎情思,席晏可谓舍不得碰他一下,哪里遭过如此侮辱。
施朱见时安然活似上刑便放缓动作,柔声问:“还痛?”
时安然闷哼一声,艰难道:“倒不如杀了我。”
他现在跪趴在靡红色的床上,少年脖子上是白得能看清淡青的血管。
他甚至想过,如果席晏看见他这副模样,他宁愿永远也不要再见到他。
区区几日,时安然的气质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眉眼带媚,顾盼生辉,一举一动皆是欲迎还拒的羞,不过一件白衬衫,解开领口几颗扣子,满园春色。
刘哥吞咽几口唾沫,露出镶金的门牙,嘿嘿笑道:“施朱不愧是馥丽的头牌!再烈的马也能变成吃草的兔子。”边说着手指在时安然身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时安然强笑着,身子却僵硬起来。
施朱巧笑嫣然,“我是刘哥培养起来的,您慧眼识珠。”
刘哥点点头,“明儿晚上送吕爷那儿练练,以后就知道该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