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么补给我?嗯?初九。”
初九眼波流转须臾,软声道:“那我,对呀,我该怎么补给你?不如,不如我任你处置罢。”
听到“任你处置”四个字,長君只觉得四肢百骸里都激动起来。
下一刻,他将初九推到石桌上,琥珀杯盏簌簌落地。这等时候,也无人去管甚么“葡萄美酒夜光杯”。他知道,初九的肩背上,压着几痕粉白的杏花。
他的衣衫微微下落,露出锁骨,和锁骨上的潋滟红痣。
哪怕是被人压倒了,初九还是不透露一分一毫惊色,眼眸里还是情意绵绵。
“任我处置?”
初九温柔地颔首:“任你处置。我任你处置。”
長君又是一笑,自他眉心开始吻起,唇瓣一路划到细颈,随后是锁骨,再往下,便是胸脯和红珠。
“嗯……”初九轻轻呻吟出声。
“那……还要任我处置?”
初九虽说身子承受不得,却还是低声道:“嗯。还是。”
鸟雀嘶吟,响在耳侧。月华洒在二人交缠的身子上,犹如清凌凌的玉醅。初九尚未反应过来,二人又十指交缠了。人间无别事,伴君过荒年。肌肤相贴时,長君想到了初遇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