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他二人竹马多年,以至于从前都忘却了,何时初遇,何时结缘。
彼时初九尚小,他一触碰初九,初九便长出了金灿灿的兔耳朵。那一双浅碧色的眼眸望着他时,長君第一回知晓,什么唤作心驰神荡,什么唤作一见倾心。后来,再多见几遭,長君又知晓,什么唤作相思入骨。
“还要……还要任我处置?”
“嗯?初九,初九……”
“还要不要任我处置……”
初九轻轻咬着唇,感受着逐渐透入肌骨的酥软。整个人不久便化作一弯春水。長君的指尖划着他掌心,顺着纹路探寻。初九轻轻抬眸,月华凛入碧眸,云开月明。
“还是……还是。”
二人厮磨渐深,连枝上鸟雀都惊上檐角。从初遇到如今,已过数千年,又仿佛是在旦暮朝夕。
知君仙骨无寒暑,千载相逢犹旦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