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醒来,他轻声道:“你做什么?”
長君随手将薄荷糯米酥递给初九一方,趁灯下无人,戏谑道:“你我多日不见,你的身子……”
初九正想下榻,却被長君握住足踝,细细狎玩儿。
他的足踝弧线优美,任谁看了,都想揉上一把。
長君狎玩时,时不时还想将他双腿分开。
初九抿唇道:“快放开我。”
長君说起销魂字来,偏偏一本正经:“这个好说。待会儿你夹我紧了,我便放开你。”
二人许久未见,最耐不得的自然是長君,更兼之此时初九在身侧,耳鬓厮磨,贴肤温存,如何不能让長君生出云雨的念想来。他将一方薄荷糯米糕搁在初九胸脯前,又贴唇去舔,濡湿了初九胸前的寝衣。
那厢初九亦是难耐,毕竟他身为坤泽,久不承雨露,身子里也烧得厉害。经一撩拨,越发忍不住喘起来。二人上榻云雨几番,自不消说。
而蛇族那边,蛇王被長君连诓带迫,丢了回阳丹,心中酝酿着雷霆震怒。溯皎到底心性狡黠,知晓父王之怒,因己而起。这几日便格外恭谨勤勉,不敢触这个怒。
蛇王思忖几日,竟将溯皎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少主位废去了。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