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猜不出長君是如何取到回阳丹的了。随后又追问几句,長君也不好瞒着,便招供了。
長君复道:“是儿臣拿罪证,与那蛇王陛下交换的。岂不安稳?”
狮王一思忖,又联系長君往日的行事,暗道这少主果真是变了。好歹会瞻前顾后,留有分寸。
長君眉目温柔地将碧玺抱过去,揉着毛茸茸的后颈。碧玺被父亲蹂躏,想要跑,却被抓住,避也避不得。
此后,長君一改往日的散漫,潜心修习。不是看文书,便是练剑,或是调息内功。那些风雅的嗜好,却也不曾全然放下。也时不时为初九酿两盏西瓜酒,调一调香料,只是节制自身了。
長君心中筹谋着,自己本就天赋异禀,若是勤学苦练,三百年便可积攒往日散漫度日修习的一千年修为。
世间光阴,原来荒废不得。
一日,長君试剑归来,见初九在榻上睡着,一侧的矮几上摆着几碟点心。抬眼望去,南面儿的是鹅黄春卷和薄荷糯米酥,北面儿的是菱藕糖糕和鸳鸯枣泥。摆在一起,格外精致。
長君最中意的便是这薄荷糯米酥,他端起来,先自己尝了尝,又双指夹起点心,往初九鼻端蹭了蹭:“初九。”
如此一来,初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