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漾的到来,要比任何药物治疗都有效用。
彦莹见到他的那一刻,精神就好了大半,也在几天来滴水未进,只靠输液维持生理需要的情况下,第一次,就着陈漾的手,喝了半碗鸡汤。
喝汤的时候,彦莹额上有一缕发丝滑落,陈漾帮她挽回了耳朵后面。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怔,有那么一丝冲动,想哭,又想抛下一切顾虑,不管不顾地抱住他,吻他。
“陈漾哥哥,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狼狈?不招人喜欢?”彦莹的声音透着虚弱,又带了几分可怜。
“哪有!我们莹莹,什么时候都招人喜欢!你呀,就是太辛苦了。练琴也要劳逸结合,怎么弄得要把命搭进去?”陈漾又舀了一勺汤,放到唇边吹了吹,再喂给她。
彦莹住的是VIP私人病房,房间里的布置,如果不看床头的那些医疗品的架子,反倒更像个宾馆的高级套间。
陈漾在医院附近订了一间酒店,每天早上过来看彦莹,也会和她的主治医生交流。他们知道陈漾也是这个方面的专业人士,所以关于诊断和治疗的具体信息也交待得更为详细一些。
陈漾说服了彦莹,通知了她的家人。她的父亲仍是不在本地的,爷爷奶奶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