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祝愿点头:“但是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那就要麻烦你啦。”我讨好地笑起来。
祝愿不明白,我耐心向她解释:“我之前去地面上找水,手受了伤,又没办法做七天隔离,所以就给自己注射过阻断剂,到今天不超过十天,那就没有被完全代谢掉,我的血清应该有用。”
“不行!”祝愿激烈地反对:“就算是没有被完全代谢,浓度也极低,你打算抽多少血来给他做药?况且你的血清也不能输给他,会有排异反应的。tom,你不要发疯了!”
我当然知道会产生排异反应,但是我有别的计划:“我打算进行自体细胞回输。”
“tom,你是真的疯了。”祝愿大声说,胸脯上下起伏:“这项技术就只有汤博士两千字的手稿而已,没有生物学试验、没有临床试验,不可能成功的!”
我回头看看躺在隔离仓里的李艾罗,纵然在昏睡中也是美好的样子。我无法想象他会变成跟我一样的怪胎,我说:“我只能赌一次。”
我见过许多基因病人残酷的死状。从网络上、从新闻里,从医院里。他们本来只是一个个普通的人类,基因被污染之后,就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怪物。有人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