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李艾罗之间变得很尴尬,他应该也不想与我有过多的交流。我避开他吃饭、上厕所,他在楼下活动时我一定待在自己的房间里,除了提醒他吃药,我们几乎不说话。然而这样的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就遇上我的第二次发病。
这一次来得并没有上一次强烈,我原本想着自己可以熬过去。可是李艾罗还是发现了我的情况,又一次替我解决了。这一回我舒服地躺着,他扶着我的一条腿从侧面进来,动作比上一次温柔许多。
李艾罗忽然问我:“没有药的时候你都是这么解决吗?找个随便什么人。”
我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想就下意识回答:“没有别人,你是第一个。”
李艾罗停了一下,他的手掌按在我的腰窝里,换了一个面对我的姿势。
事情结束之后,他没有像上次一样立刻离开,而是帮我擦了擦,跟我并排躺着。他把胳膊枕在脑袋下面,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是在沉思。我缩在毯子底下呆呆地看他的侧脸,鼓起勇气问:“上校,你觉得我恶心吗?我对你做的这些事情……”
李艾罗说:“不,你生病了,不是你的错。”
“但是……男人和男人,是北部大区联盟政府明令禁止的,你的身份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