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残冬,京中腊梅齐放,镇北王府也不例外。
雪夜衬得王府越发冷清,那点点猩红成了府内唯一的艳色。
忽然响起一声娇喝:“沈清言!”
奴仆们暗自古怪,这府里哪个女子敢直呼镇北王的名讳。
却只当没听见,主子的事,听进去反而没好事。
镇北王将才沐浴完,身形修长,面如冠玉,身上只着一件亵裤,上半身露出精实的肌肉,教人看了脸红心跳。
听了那声,他才扯过衣衫披上,看向那把剑:“公主今日来得挺早。”
女声气急败坏:“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
宋攸宁从未见过男子的身体,不免有些羞恼。
沈清言沉默半晌,才说:“我已将你裹得严实,”他又为难地看了她一眼,“可我实在不知你的双目在哪。”
……
宋攸宁自己也不知道,这剑身奇怪得很,她怎么都看得见。
“你无需管本公主双目在哪,你、你以后洗完澡都必须穿好衣服!”
沈清言拿了一本册子,似要翻看,应了声“嗯”。
宋攸宁自己无趣,便要消遣沈清言。
娇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