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已处理好,脑子昏沉,约莫有些烧。
这样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他这回老实许多,没乱动,毕竟没个程窈窕再在他面前扰人心神。
木门咬合齿轮发出轻微吱呀声,易纵偏偏头。
易老太太脚步轻轻,对上他眼方觉他醒了,打开灯,易纵半眯眼,而后露个笑,唤,“奶奶。”
易老太太立在门口许久,叹口气,在他床边坐下,看着他苍白无力的脸,“小纵,你怎么就不听奶奶的呢?”
易纵笑笑,“我倒是想,可我脑子管不住自己啊。”
“您不知道那滋味,又疼又怕。”
怕她跑开,怕她生怨,怕到心尖生疼。
“那你也不能跟你爷爷对着来啊,最后吃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易纵神色僵住,“爷爷他身体没事吧。”
“他把老骨头身体好着呢,倒是你…”
怕发炎,易老爷子又下狠手,易纵背上只裹绷带,未穿上衣。
老太太心忧他,掀开被子,看见白色绷带下若隐若现的血迹。
“奶奶,我不觉得我说错了。”易纵凝住她,黑眸璀璨,“易家面子是重要,但这并不与向程家道歉冲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