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会更强大。
祖上传下根藤条,取百年老藤之材,再用油浸过,曝晒,九浸九晒而成,易纵小时候见过它一次,在他爸坚定要跟易母离婚那次。
这种藤条打在人身上,一鞭不见血,疼却分毫不少。
易老爷子接过藤条,易绥不忍,想跟着跪下,易老太太拦住他,他这般做不过火上浇油。
“爷爷,这事是我的错,是我当初太急功近利,您别跟小纵置气。”易绥忍不住道。
易老爷子扫他眼,冷笑,“你懂什么?你弟弟现在是鬼迷了心窍,是为了跟女人跟我置气!”
“我再问你,你跟她断不断?”
易纵抿紧唇,一言不发,脊梁弯下,磕头,声音清脆,人耳可闻。
他仍道,“请爷爷跟大哥亲自去易家登门道歉。”
破空声入耳,藤条落在他身上,易纵身子抖了抖,微屈,再缓缓挺直。
十鞭结束,汗从他额头低落,衣服被抽烂,隐隐渗出血迹。
易老爷子喘几口粗气,看着他冷冽的眉目,怒气不减,“你就给我在这儿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什么时候起来。”
没等人想明白,易纵晕过去。
再醒时,背上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