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郎咬着牙俯在谢娴儿的耳畔轻声说道,“坏,坏丫头,这种时候,你还说这些话,唱这种歌,你不是诚心折磨——你的爱人吗?”
一听他这么说,谢娴儿扑哧笑出了声,刚才那些不舍和酸促竟不冀而飞。
冬月十二日午时初,谢娴儿正坐在东侧屋的炕上,透过窗户看真哥儿和显哥儿及几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堆雪人。显哥儿十日就被顺王送了来,还口口声声说是来看他小媳妇的。
谢娴儿气得要命,嗔道,“一口一个小媳妇,若我生的是个儿子呢?”
显哥儿道,“爷爷说,若娘亲生的是儿子,就是我的大舅兄。”
那个老不修,真是气死人不偿命。谢娴儿正腹诽着,突然感觉肚子一阵剧烈的疼痛,还有种往下坠的感觉。
叫道,“嬷嬷,我的肚子好疼,像是要生了。”
周嬷嬷正坐在炕蹋上整理小衣裳和小尿片子,见主子突然叫了起来。她脸都吓白了,一迭声地喊着白鸽和银红,“快去叫接生婆,快去准备床,二/奶奶怕是要生了。”
两个接生婆一个姓万,一个姓张。她们一直住在后院,听丫头一叫,便跑来了上房。
张婆子说道,“二/奶奶这是发作了,快去给二/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