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笑起来,“再猜猜。”
马二郎笑道。“那一定是叫挨千刀的,打是爱,骂是爱么。”
“胡说什么呀。”谢娴儿大笑,拍了他的手一下。“叫爱人。你,是我的爱人,我爱的人。我。是你的爱人,你爱的人。”
“爱——人?爱人!”马二郎念了两遍笑起来。“有些肉麻。不过,我喜欢。”
一说起这个称谓,谢娴儿想起前世的一首歌。便轻声哼唱起来:
今夜还吹着风
想起你好温柔
有你的日子分外的轻松
也不是无影踪
只是想你太浓
怎么会无时无刻把你梦
……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谢谢你这么长的时间陪着我
亲爱的人亲密的爱人
这是我一生中最兴奋的时分
……
马二郎听着谢娴儿这首新奇又好听的曲儿,心头萦绕着说不出的情愫和暖意。渐渐地,身体有了反映,呼吸也急促了。他知道此时自己什么也不能干,使劲抑制着体内的躁动。
谢娴儿唱着唱着,也感觉马二郎身体有了变化,便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