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摸了摸曹蒹葭的脑袋。欲言又止,猛然起身。大步离开房间。
没有送亲哥哥一程的曹蒹葭眨巴眨巴着秋水眸子,凝望着紫檀盆子里的清亮倒影。也不知道是凄凉还是狡黠。
没多长时间陈二狗就摸进客厅,轻声道:“你哥没理我。就这么走了?”
“那你还想他揍你一顿才舒坦?”曹蒹葭轻声道。
“记得第一次张家寨跟人斗殴打团战,我躲在富贵身后阴人不成反而吃足了黑拳撩阴腿。那个时候我就深刻明白一个道理,揍人要从被揍做起。”陈二狗笑道,“真怀念跟富贵并肩作战的时光,尤其是高考后,反正对着自家一亩三分地之外就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一有架打就倍儿有精神,我几手类似撩菊腿的压轴绝学就在那个时候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
“不要脸。”曹蒹葭笑骂道。
“不要脸我能勾引到你?”陈二狗笑容奸诈。
“富贵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到南京?”曹蒹葭问道。
“他说不确定。”陈二狗挠挠头道:“我现在愁怎么办喜酒,去哪里,请哪些人都愁。”
“你让王虎剩定一家中档酒店,到时候请钱子项、魏家三个女人,再加上你身边的几个朋友就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