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茶就不喝了。我还要马上赶回北京。有任务。小李子身边几个来南京瞎起哄地人已经被我赶回京津。我现在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我要提醒你一下。小李子也没什么菩萨心肠。这十多年跟着那个大智近似半佛半妖地男人耳濡目染。我瞧得出来。已经有六分神似。风范十足。手腕霸道。可胸襟还是小时候那个被我脱裤子一次就回去告我黑状、非看到我被军用皮带狠狠抽才暗自破涕为笑地鼻涕虫。你不回北方。家里那群人鞭长莫及。估计不会太折腾那个绰号二狗地家伙。但小李子就不好说。他这种人。你送他一串冰糖葫芦我也就偷吃了一颗他就要跟我掰命。被我连摔十七八次都还敢爬起来当着我们老妈地面跳脚骂娘。现在姓陈地家伙抢走你。你说他会做出什么举动?”
曹蒹葭忧心忡忡。伸出手指摆弄紫檀浅盆里地纤细马蹄莲。仿佛一掐就断。
“这一切我都不在乎。”
曹野狐突然神情肃穆起来,死死盯住曹蒹葭,一个字一个字像是从牙缝抠出来。“我只想确定你上次跟我们说地事情是真是假,我是你哥,你不要瞒我。”
“是。”
曹蒹葭笑容凄苦,“我骗谁也不会骗你。”
曹野狐颓然靠在椅子上,重重吐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