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憎恶和戒备,逐渐将他视作魏家第二个郭割虏,心思也不再敏感,所以把花和果篮放下后,停留了几分钟。觉得无趣,便告辞离开,只是略微感到气氛有些诡异。
“这就叫过河拆桥?”陈二狗笑了笑。
周惊蛰眼神复杂地望向陈二狗。这个刚豁出命替魏家也替自己卖命却貌似被一手夭折在摇篮地年轻野心家。也许是因为并肩作战过。自认为是个生性凉薄没有慈悲心肠女人地周惊蛰这一次没有半点幸灾乐祸。反而有点兔死狐悲地唏嘘感慨。这位将乔家势力近乎连根拔起地青年甚至敢将内心想做第二个南京魏公公地野心和盘托出。仅凭这一点。周惊蛰就刮目相看几分。看到陈二狗陷入沉思。她轻轻起身。知道在医院看护地工作可以告一段落。王虎剩也随之离开病房。蹲在门口懊恼。
周惊蛰犹豫了一下。对王虎剩从头到尾没有一点好感地她最终还是开口道:“王虎剩。乔六一死。他和乔八指上头地大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陈浮生不是有个干姐姐。是陈家大小姐陈圆殊。你赶紧去请她通融通融。否则一个不留神。撤去方魏两家保护伞地你们就会被逼出南京。郭割虏就是半个前车之鉴。”
王虎剩点点头。跟一直守候在门口地王解放吩咐几句。就火急火燎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