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如此,更别说政治层面的尔虞我诈,他一时间也方寸大乱,想不出一个合理的推断。周惊蛰苦笑,轻轻把烟灰缸递给陈二狗,轻声道:“浮生,谁都在算计,都在打牌,你的方姨也一样,这个世界,对手九牛二虎之力捅你一刀。未必一刀致命,但身后的朋友轻轻一刀,效果往往能出奇的好。”
“方姨?!”陈二狗低沉道,声音沙哑,像一头受伤的豺狼。
“我就随口一说。”周惊蛰轻轻撇过头。翻阅一本早先让魏冬虫带来的杂志,她不想陈二狗以为她在趁机往方婕身上泼脏水,谁都清楚这个男人心目中,魏家主母方婕远比她这个花瓶角色要份量重要。
“不是没有可能。”陈二狗平静道。
王虎剩也点点头。
魏夏草突然造访,看到都半死不活还不忘抽烟的陈二狗,哭笑不得,她甚至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受伤,母亲没有告诉她真相,只是让她来医院捎一句话。“浮生,我妈让你安心养伤,什么事情都不要管,出院后去一趟钟山高尔夫。”
大口抽烟的陈二狗、梳理头发地王虎剩和貌似安静杂志的周惊蛰心有灵犀地互相看了一眼,魏夏草哪里明白这三只站在同一战线阵营的狐狸心里所想,如今的她对陈二狗再没有起初